“那样的人你还要去救?”手偏不放,揪更紧。
“是,他是我皇兄。”楚怀珉抬眸,直直望进秦棠景眼底深处,“我可以死,他不行。”
这句之后肩上那手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,像是无言挣扎,到最终还是松了开来。
不管说什么,说得再多,终究比不过人家血浓于水的亲情,一句‘他是我皇兄’,她便吃哑巴亏败下阵。
长凫这时走近先是亲昵地蹭了蹭旧主,然后朝楚怀珉伏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