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,试图看清他的脸。然而,视线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断,仿佛有无数钢针同时刺穿我的头颅。痛苦让我几乎无法忍受,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变形。
我痛苦地呻吟着,妈妈急忙扶住我,关切地问:“茉茉,你怎么了?头疼得厉害吗?我去叫医生!”说完,她准备起身去按床头的呼叫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