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却流露出无奈的情绪。
这样的人,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其他事或物,都是一样的,从未有过特殊。
北肆看了眼奈维迩,见他仍旧低着头,似乎不愿意与他多说的样子,他叹了口气,抬起手摸了摸奈维迩的头顶,算是安慰。
奈维迩抬头,微微浅笑了一下,“哥哥,我明白了。”
只要他现在是北肆而不是北斯大帝就好。
希望这样的日子再久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