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了两辈子才看清上扶博睿。

如果没有重生，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上一世一直被上扶博睿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
上一世并非黄粱一梦，而是最真实的经历。

姜沉偶尔也会惶恐，如果这一世只是一场梦呢？，如果他重生所改变的一切都是虚无是昙花一现，是他上一世死前的幻想呢？

这种设想所带来的恐惧，会伴随他的余生，难以消除。

所以，他无法原谅上扶博睿。

但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