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痛苦。他故意放慢了语速,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:“哥哥,我这一时半会可能好不了了。”
祁淮微微蹙眉,正要询问明恬是否有什么不适。
明恬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,“要不我们直接坐缆车去山顶的客栈等他们吧。”
祁淮这才反应过来,对方还在装着呢,他伸手揉了揉明恬的头发,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,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