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抓起手边杂物堆里的钢筋。
又骂了句什么,男人扬起钢筋,狠力朝许亦洲身上落下来。
“呃……”许亦洲吃痛,闷哼一声,那根钢筋打在他的胸口,紧接着第二下落在右腿膝盖上。
关节处最是脆弱,许亦洲此时已疼得将近昏厥,再也挣扎不得,他视线朦胧,还想找那管注射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