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驼的稻草,就一直那样悬在每个人的头顶。”
“喂,”姜柯源反手向后撑了高脚凳低矮的椅背,凑过去对着白赋暄笑了笑,“六年不见,我现在在你眼里就这么小家子气?”
“啊?”白赋暄被他这句话搞得有些懵,原本拗好的造型在那一瞬间彻底绷不住了,好半天才重新开口,“我看你明明挺不高兴的啊。”